不群》

坑底养老佛系产出

【足同】盛•逝 第九章

大家大概已经不记得剧情了,

戳一下tag回顾吧。

就累,一直没心情写。


1.人物会有黑化倾向,不喜勿喷。

 2.人物性格会有点ooc,剧情需要请见谅。

 3.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有好的结局。

 4.权力的吸引力总会出乎人的意料。

 5*特别注明:人物死亡预警,剧情需要x2,没有任何黑这个人物的意思。 

 6*ABO不解释(补充于5.16)

注意:人物ooc,暗黑童年预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如有不适,请速撤退


本章cp:少量ktk,主要走剧情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保重。”克罗斯看着送他到城门口的克洛泽,他原本有许多话相对他说,可终究只说出这苍白的两个字。

克洛泽轻轻的点点头,率先翻身上马,调转马头向城内。克罗斯知道克洛泽的用心,便也不再多说,也上了自己的坐骑,向贝尔扬了扬头:“走吧侯爵先生,几天不在只怕有好多事。”

加雷斯•贝尔点了点头,他明白:克罗斯家族只是一个外姓贵戚,甚至所谓国也不过是附属国,如果不是克罗斯家族这几代都励精图治,只怕会被瓜分殆尽;而这次克罗斯毫无顾忌的匆匆而来,只怕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蠢蠢欲动,但这个时候的克罗斯绝对不能再分心了……

“……加雷斯•贝尔!?”克罗斯的叫声让贝尔瞬间回神,他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抱歉的笑容。“你近段有关于阿姆拉的新消息么?”克罗斯并没打算揪着贝尔的走神不放,“托马斯应该是在莫迪没错了,……还有拉姆在中庭内部的投票结果。”克罗斯强扭头看着贝尔。

贝尔心里暗暗叹气:怕什么来什么。他思索了一下,决定还是不要瞒着克罗斯了,早晚他都会知道的:“穆勒殿下在莫迪,而且……今天传来的消息称莫迪的宫相叛变,只怕穆勒殿下会有危险。至于拉姆,据我所知,格策和赫韦德斯投了支持,罗伊斯,许尔勒还有戈麦斯放弃,但是中庭却通过了,我不太清楚第三个投支持的国家是哪个……这我不知道。”

克罗斯眉头微蹙,略略思索了一阵,开口道:“让几个暗哨偷偷的保护托马斯,别让他受到影响……”

“那这样岂不是便宜了戈麦斯,让他知道我们的实力?”贝尔摇了摇头。

“不会,我没说要所有人都出动。”克罗斯抿了抿嘴,“再说,托马斯和我算是一起长大,而且我保护他,也顺便卖戈麦斯一个人情,何乐而不为?”见贝尔若有所思的轻轻点头,克罗斯轻轻的扬起嘴角,“最后,我来给你揭晓,贝尔,第三个投了支持票的人,是我。”

看到贝尔透着疑惑与惊讶的双眼,克罗斯,踢了踢马肚子,轻轻的呢喃:“我可没有理由反对菲利。”

 

 

〔莫迪•国都〕

“宫相呢?”一直闷在寝宫的穆勒开口问道。

“什么宫相?他能去哪儿?”巴德斯图贝尔装作听不懂。

“你装什么傻啊,宫相叛变闹的人尽皆知,就凭你还想拦着消息?你不要把我想的太笨啊御医大人。”托马斯•穆勒耸耸肩,“把你的武器带上吧霍尔格,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。”穆勒把果盘里最后一块苹果丢进嘴里,站起身,朝着巴德摆了摆手。

翻遍了整个工具箱,也只是找到了把手术刀的巴德,在看到一身戎装,腰佩长剑的穆勒,一脸的不可置信:“殿下你……你这些都是哪儿来的?”

穆勒转了转眼珠子:“总要给自己留个后手的。”说罢,他拔出长剑,大跨步走向王后的寝宫,巴德赶忙跟上。穆勒在紧闭的寝宫门前停下,冷哼一声,一脚冲着门就踹了过去,门咣当一声被踹开,宫内一切都似乎是原来的陈列,可唯独王后不见了踪影。

“殿下你怎么知道……”不等巴德道出疑惑,穆勒便打断了他:“他是宫相的女儿么?我在阿姆拉的时候是有自己的情报网的,这点事儿又不算秘密,怎么不能知道了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她跑不了,王室成员不能随意出国都,这是规矩,她若是未经戈麦斯批准擅自出城一定会引起嫌疑,不利于宫相的计划。所以,她还在国都。”

巴德点了点头,他也意识到了这点:“咱们先去王城的瞭望塔上看一下情况吧,禁卫军是要守卫王城的,但据我所知外城兵力不见得很足,一旦失守会很麻烦。”穆勒点了点头,眉头微皱,随着巴德向瞭望塔走去:“宫相隐忍密谋这么些年肯定准备充分。其他行省应该都是持观望态度,不太可能派自己的城防兵支援,调的动兵马的国王殿下人还不知道在哪儿,兵力有限,这一仗恐怕很难。”

瞭望塔上的士兵见了穆勒纷纷行礼,穆勒立在瞭望塔顶端,向远处望去,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,所有的兵马都出动了,城墙上士兵的剑与矛在太阳的光芒下闪出几瞬晃眼的银白;近处的禁卫军伫立在王城的墙上,全部挽弓搭箭,神情凝重。

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,最后在穆勒和巴德的身后停下:“穆勒殿下,这里会有危险,请您回到宫殿。”声音平静中带着严肃,穆勒转过头,看到一个身着黑色甲胄的人,和一双雾蓝的眼和一丝极淡的生姜与柠檬香;穆勒轻轻歪了歪脑袋一挑眉:“我以为整个国家只有我这个omega呢。”

巴德斯图贝尔嘴角轻轻的抽了抽,赶紧接过话茬儿:“殿下,这位是齐勒子爵,他是禁卫军的统领。”

“既然子爵可以站在这里,我觉得以我的能力也可以站在这里。不过现在王后不见了,我和御医大人还是防着她吧。”穆勒朝着巴德挥了挥手,两人走下瞭望塔。

“齐勒……罗恩•齐勒……”穆勒似是不经意间喃喃道。巴德听得却不着痕迹的手指轻颤了一下,他可不记得告诉过穆勒齐勒的名字。

穆勒轻轻抿了抿嘴,他可从来不知道齐勒是个omega,但戈麦斯他们又为什么会可以隐瞒?

穆勒轻轻舒了一口气,想想近段时间发生的所有的事——这些多少年或许都不会发生的事,总好像都在酝酿这什么:事情实在是越来越复杂了。不过他现在要关注的就只有那位跑的不见了踪影的王后。

托马斯•穆勒此刻冷静的坐在王宫大殿的台阶上。巴德还没有回来,托马斯心想,去拿东西怎么这么慢。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捉住王后,万一她在王城里留了什么后手,到那时里应外合……穆勒轻轻要了摇头,表情凝重——那可就太糟了;宫相大人不会放着这么好的内应而只让她玩躲猫猫的的把戏。

 

齐勒扶着腰间的长剑屹立在城墙上,表情还是淡淡的,看不出悲喜。但他的内心是否如面上看起来的这般平静,就不得而知了。他在等,等一个时机。“子爵先生,您的信。”士兵的话让他心里的念头被打断,他转过身接过了信,信封的火漆让他微微一愣,继而眼神冷了下去,他拆开了信,眼镜扫过信的内容,面色如常,手却微微抖了起来,他最终发出一声冷哼,将信撕的粉碎。这个不自量力的老家伙仗着当年那些荒唐事竟妄想让我屈服!简直做梦!齐勒的手攥的嘎吱响,盔甲下的面庞,却依旧不起波澜。

 

那是多久以前的事?哦,原来已经十年了。可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,却依旧那么清晰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……他从来都没有逃出来过。

我是罗恩罗伯特•齐勒,一个分化成omega的无名小卒,我唯一的错误,就是一无所有。所以我唯一拥有的价值,就是我的身体。所以,我被那个永远板着脸的收容院院长送到了拍卖场,而他的手里多了几个银币,最终一个贵族买下了我——他是这个国家除了皇帝以外地位最高的人之一,他是宫相。他爱我么?不,他有很多情人。我只是其中一个,但我不认为我和那些人没有不同。

我是罗恩罗伯特•齐勒,宫相沉迷于我的瞳色,他说我的眼里有碧海蓝天。是啊,我又何尝不知道,这样碧蓝的眼睛,暗藏了多少血色,所以我生来注定要战斗。当宫相那个花天酒地的儿子勾住我的脖子时,我迎上去,给了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吻——我咬断了他的舌头,把手里握着的餐刀送进了他的胸膛。

就在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时,马里奥•戈麦斯把我带走了,就那样轻飘飘的,理所当然的。我离开了那个我呆了很多年的房子,但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omega了。哈,这可真好,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我是omega而伤害我了。马里奥•戈麦斯知道我是谁,所以他并未多言,只赐给我一副甲胄,和守护王城的士兵,我成为了骑士,守卫王城的,骑士。

 

“传令下去,第一军团,第二军团,随我出宫门应战,三、四军团,守城。”齐勒看着远处滚滚而来的尘土,伴随着细小的马蹄声眯了眯眼睛。既然守城不住,那就主动进攻。

 

穆勒抿着嘴看着气喘吁吁的巴德,心中暗想,他跑这么久这是去了什么?走近一看,原来是干粮和露宿野外的装备。好吧,原来他已经把形势想成如此坏的样子,准备跑路了。不过没这个必要,我托马斯可是个计划通,所以,现在,只需要——

“霍尔格,你知不知道哪儿有能传书的飞鸽?”穆勒扣着手指甲,漫不经心。

喔嚯祖宗欸!形势都这样了您还想着搬救兵啊?!巴德一脸不解,但还是很诚实的摇了摇头。

托马斯•穆勒似乎认命般的点点头,接着对着空气嚎了一声“出来帮个忙!”就在巴德吓得半死以为穆勒疯了的时候,几个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轻飘飘落在地上,这下巴德以为自己疯了。穆勒勾起嘴角:“你们帮我传个信。”说着,摘下了自己的戒指,“到黑森林,把戒指交给护林员,随便谁都行,记得提醒他们速度稍微快点儿。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,戴在手上,扭头对着巴德笑得人畜无害:“他们是托尼•克罗斯的暗哨,现在用来保护我这干巴巴几两肉。”

巴德眨眨眼,想起了阿姆拉一个如神话般的故事:每一任的阿姆拉国王,继位后都将掌握一把开启一支神秘军团的“钥匙”,这支没有队旗没有队徽,他们甚至没有身份,但他们每一个人的战斗力都极为强悍。但就是这么一只神秘的队伍,只效忠于持有“钥匙”的人。他抬眼看着穆勒手指上的戒指——看来这就是“钥匙”。而托马斯•穆勒还远远不是国王,那么他拿到“钥匙”的途径,绝对引人深思。他是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,绝非戈麦斯所能完全掌控的傀儡王子!可当务之急,是化解眼下的危机。巴德握紧手术刀——只能寄希望于托马斯的军队了。

不远处的小巷,一个人影飘然闪过,将一切的一切,收之于眼底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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